醉时相交欢

16.01.09

总有那么几个时候,总得做出痛苦的唯一的抉择。权衡着想找到万全的solution,其实心里都知道这世界上本就没有万全的事物。于是绞尽脑汁多想一点儿对招多分析一些利弊,在一月的早晨频繁地丢失睡眠,留下黄褐色的丑陋的黑眼圈。
有个瞬间突然就捂着脸哭了起来,没有声音,只有眼泪。堆积太久的情绪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发泄口喷涌而出,可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有什么必要哭,更何况向感到莫名的他们解释。
终于同样为此受折磨顶着黑眼圈的她疲倦地对我说:“我想吧,有时候我们必须向环境妥协。”
我知道的,光有一番孤勇和一腔热血其实怎么够,以为自己是个激情四射的小超人,手里拿捏着搭在胸前的披肩的一角,徘徊着,期待着上阵发光的那刻。日积月累终于发现环境中显示着的空壳,再也没有改造世界的热情。
我能向谁说呢。说了又如何呢。日子还不是那样过。
我在临界线踌躇着。然而它终不会等我太久,它会自己离去,对它念念不忘或否,权利在我。
太难受了。太难受了。太难受了。现在,现在的我。
在刚接触的时候面对众人的离去,以为无路可走又在好不容易混出了点名堂的时候突然获得了选择的权利,欣喜若狂后大梦初醒发现根本就是两种体制的东西,获得太多疑似空头的支票…
“我们不退缩不妥协…”
我开心吗?
“不要总拿不要后悔来要挟自己。”

好想就这么沉浸在黑洞般的梦里。至少一段时间内不要醒来,懦弱地躲一阵儿也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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